【乐乐扭蛋机04H】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

//我流ooc预警

//与原著内容出入预警




-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

-是否看过同样风景-




“421,不错啊。”林敬言惊讶得一巴掌拍在张佳乐背上,“老当益壮嗯?”

 

张佳乐被拍的差点往前一扑。他罕见地没有回敬两句,抬手拉了拉口罩,匆匆说了一句我去洗手间,推开椅子走了。

 

张新杰在一边皱着眉头:“我觉得张佳乐前辈状态不太对。”

 

韩文清看了张佳乐的背影一眼。

 

“没事。”他说,“让他自己调整。”

 

 

 

张佳乐坐在厕所隔间的马桶盖上拉下口罩。他的手机嗡地响了一声,跳出来荣耀选手群的消息。那里面有他认识的,有他不认识的,也有认识的选手前面带着他不认识的战队名。他用力掐了一下眉心,感到一阵眩晕和混乱。

 

他不该在这里。

 

他不该在这里,他应该在昆明破旧的,满是泡面和香烟味道的出租屋里,裹着那条从家里带的碎花被子在队友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醒来,开始准备职业生涯中的第一场比赛。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跑到了霸图,联盟里什么时候有战队租得起如此昂贵的酒店,霸图又是什么时候经历了一波大换血。韩文清还在,但副队长什么时候换了一个他不认识的选手?还有林敬言,林敬言又怎么也在这里?

 

他在联系人里面一阵乱翻,翻到孙哲平的名字,刚发了一个招呼过去,又被他前缀的义斩两个字刺了眼睛。选手群里有百花的人,但是他大多陌生……他妈的。张佳乐抱住脑袋。谁来救救老子。

 

其实张佳乐知道他要做的很简单。他只需要打开万能的某度,输入自己的名字,不到十分钟他就能知道在此之前都发生了什么,简单又直接——但是他不敢。

 

他不敢。如此荒谬又现实,2025年几个大字明晃晃地挂在手机桌面,他连逃避都没办法逃避。这也太过分了。张佳乐想,就好比刚打开一部悬疑电影,病毒软件就弹出来一个弹窗:点击确定立即查看凶手。太吸引人了,但是即使你知道了结果也没办法拖动进度条。

 

张佳乐拿着手机无意识地点开浏览器关上又点开,反反复复。在他在搜索栏中输入自己名字的最后一个字之前,有人敲了敲隔间的门。

 

他手一抖,手机差点自由落地。“张前辈?”他听见霸图的副队长在门外问,“是你在里面吗?我们要出发了。”

 

张佳乐手忙脚乱地接住手机,说好嘞就来。

 

他出门的时候一个小队员喊住他。其实那队员不怎么小,毕竟张佳乐本人现在也才十八岁,但是他这半天来被一口一个张前辈地叫着,难免忍不住端端长辈的架子,回过头,露在口罩外的一双眼睛格外慈祥:“嗯?”

 

宋奇英缩了缩脖子,深刻感受到副队说的张前辈“状态不对”是什么意思。

 

他说:“张前辈,队医让我给你送感冒药。”

 

张佳乐挠挠头:“不用了吧,吃了药上场打瞌睡。”

 

“医生说不睡觉的药倒也有。”宋奇英说,“不过离比赛时间还早,前辈可以在休息室睡一会儿,没坏处。”

 

张佳乐想,哦豁,这就尴尬了。

 

他又不是真的感冒,就是借着这个由头戴个口罩遮掩一下年轻了十岁的脸。但是他的新队友和韩文清如出一辙地板着脸,目光却亮晶晶的。他咳嗽了一声,以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心情接过队友手里还冒着热气的感冒冲剂。

 

他咕咚咕咚地喝药,宋奇英站在一边犹豫了一下,开始开了口:“前辈,您对邹队的打法熟悉吗?”

 

张佳乐一边想这是谁一边顺口问道:“怎么了?”

 

“我研究过邹队的打法,但是有些地方还是不清楚。”小队友有点纠结地皱起眉毛,“我想,既然今天我们对战百花……”

 

张佳乐一口冲剂没有咽下去呛在喉咙里:“对谁?”

 

宋奇英愣了一下:“百花啊?前辈……”他有点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好吗?”

 

张佳乐摆摆手,感冒冲剂怪异的甜味黏在口腔里,他有点恍惚:“不,没什么……走吧。”

 

百花。他把这两个字在心里嚼了一遍又一遍。百花。他觉着荒谬。百花。

 

半年前的夏天他在昆明火车站接到了拎着个背包就从北京跑来昆明的孙哲平,两个人蹲在房产中介门口汗流狭背地啃鲜花饼。汗水流进眼睛里,张佳乐看水泥地上鲜花饼掉下来的酥皮都是奖杯的形状。他猛地一拍孙哲平后背,说战队名就叫百花吧。

 

孙哲平呛了一下没说话。一个月后几个后年轻得齐齐整整也贫穷得齐齐整整的男孩子以一模一样的姿势蹲在滇池旁边啃鲜花饼,由张佳乐再次宣布了他的好主意。几个年轻人齐齐起哄,嫌这个名字不够有王霸之气。他们七嘴八舌地举例,从嘉世到霸图到皇风,向张佳乐论证一个威武霸气的队名是多么重要。

 

队里酷爱金庸的牧师大哥说,不如叫南帝。

 

“怎么不叫南极帝企鹅呢。”张佳乐反击。

 

孙哲平趁队友们拉拉扯扯的时候私吞了背包里最后一罐被晒得温吞吞的可口可乐,他把易拉罐捏扁了往街边的垃圾桶里一投,一槌定音道:“就百花了。”

 

 那个易拉罐没投准,孙哲平在景区清洁阿姨的训斥和一帮损友的哄笑声中又灰溜溜地跑过去把铝罐捡起来,老老实实地扔进垃圾桶里。

 

他们就如此自然而然,顺理成章地接受了一个在他们眼里一点也不威武霸气的队名。小陈买了一排百花牌蜂蜜放在出租屋改造的简陋训练室里当吉祥物,晚上冲了一大壶蜂蜜柠檬茶。

 

“喝了这杯百花蜜,”他笑嘻嘻地举杯,“明天打他一个开门红。”

 

张佳乐盯着那一排百花牌蜂蜜忽然福至心灵:“你说我们能不能找这个牌子拉个赞助?”

 

队员们齐齐一愣,第一场职业比赛尚且没有开始,他们谁也没想过将来的事情。

 

孙哲平放下杯子,拍了拍张佳乐肩膀。

 

“可以。”他说,“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

 

张佳乐啊了一声,想了想,又咧开嘴。

 

“这有什么难的。”他举杯,“今年拿个冠军,赞助还不是随我们挑。”

 

队员们嘘他,又举起杯,此起彼伏地嚷:“敬冠军!”

 

“敬冠军!”张佳乐笑眯眯地,很不文明地补充,“干他娘的!”

 

谁能想得到呢。张佳乐想,他甚至还没有打完第一场比赛呢,就莫名其妙跑到了2024年。

 

2015年的张佳乐难免感到委屈——当然,他当然知道什么退役啦转会啦对于电竞选手来说都是再常规不过的变动。但是昨天才刚刚和年轻的队友们举杯预祝旗开得胜的百花副队长今天就要接受在不知不觉间他们终归物是人非,互为敌手……也太过强人所难了。

 

他像是演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独幕剧,幕布还没落下,演员就离了场,他孤零零站在舞台中央,看有人跑上来将置景换下,新的演员登台开演,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剧本不知所措格格不入,还不能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他这种恍惚一直持续到工作人员通知他们可以出发。走出酒店后门,不知道哪里来的记者在大巴周围挤了一圈,闪光灯与快门声交错,热闹得张佳乐感觉不真实。

 

有几个记者眼尖地发现了走在队伍最后的张佳乐,伸长手臂递过话筒和录音笔,吵吵嚷嚷的,大概是什么霸图,什么百花,什么昔日母队什么感想……张佳乐想,我哪儿知道。

 

工作人员上来客气又坚决地把记者拦住,张新杰把他拉到队员中间,韩文清瞥了他一眼:“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大……大概吧。”他嘟囔。

 

或许是药劲上来了,他在车上果然睡了一会儿,甚至还做了个梦,梦里他手撕叶秋脚踏韩文清,孙哲平亲手递过来奖杯,是一瓶十升装的百花牌蜂蜜。彩炮砰地一声响,蜂蜜浇了所有人一身,年轻人们就在甜蜜的黏糊糊的空气中笑得像个傻子。而张佳乐在梦里盯着那个金灿灿的蜂蜜管子沉默良久,内心的小人疯狂叫嚣这个梗是过不去了怎么着?

 

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连打了三个喷嚏。宋奇英从他前面关切地探出头来:“前辈,您还好吗?”

 

张佳乐有点尴尬地揉了揉鼻子,心想本来是没事的,不会一杯感冒药喝下去反而有事了吧。

 

“我们到哪儿了?”他问。

 

“快到了。”宋奇英指着前面说“那不就是体育馆吗。”

 

体育馆啊。张佳乐把有些发烫的脸贴到玻璃上,看着体育馆的屋顶咋舌。百花的体育馆。

 

傍晚的风有些凉,他下车的时候被风一吹舒服了不少,但还是有些大梦初醒的迷糊劲儿。张佳乐双手插兜,就着这股迷糊劲儿抬起头,体育馆的玻璃幕墙倒映着昆明漂亮得不像话的火烧云,背后是微青的天和影影绰绰的半边月亮,朦朦胧胧像什么电影画面。

 

张佳乐想,他第一次站在这个体育馆前面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傍晚,也是这样的风吗。

 

这样的想法让他感到他和周围的环境产生了奇妙的变化,舞台上的独幕剧演员忽然找到了自己的剧本,张佳乐跟在人群后面东张西望,暗自揣摩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他们会在体育场的东门下车,门口左手边的小卖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的,或许小陈会习惯性地溜过去买一瓶雪碧。他们会和现在一样,走过漫长的后台通道,将带来的外设交给工作人员,三三两两地讲话,活动手指,然后推开那扇通道尽头的防火门。

 

绚烂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下涌了进来。舞台上的追光从远处转过来,刺得张佳乐眯起眼睛。他看见从高处垂下的条幅,黑红交错的霸图,和——粉色的,一点也不霸气威武,但是得到了队员们一致通过的百花。

 

张佳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种流泪的冲动。

 

 

他没有注意到有一半观众席奇怪地沉默下来。他站在队伍的最后,观众席的最高处,口罩外只露出来一双格外明亮的眼睛,盯着他没有见过的,巨大的百花图标。那种复杂而亲切的神情令不少人回忆起了百花辉煌又落寞的曾经。

 

“我太熟悉了。”在张佳乐看不见的地方,在场馆做了很久的保安对他的新同事说,“你知道吗,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比赛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工作了,当时他的眼神和现在一模一样……我太熟悉了,我以为他永远会在这里。”

 

他没来及开口,但已经有人替他问了出来。

 

“张佳乐你为什么要走!”

 

张佳乐像是被人从一场好梦中猛然叫醒,他茫然回顾,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巨大的嘘声淹没。

 

为什么要走?

 

他当然也想永远留在这里,不管是简陋的廉租房还是气派的体育馆,都是——都会是他的,他们的心血。他们头碰着头复盘每一场资格赛甚至练习赛,反复练习某一组技能的操作细节,在黑夜中点燃香烟又在瘪了的可乐罐里掐灭烟头,在队友噼里啪啦的键盘声中睡去又在寂静中猛然惊醒,在少年人的眼底熬出褪不下去的红血丝。

 

“你说过会带百花拿冠军的!”他们喊。

 

他也想和他穿着廉价的粉色队服的队友们一起举起奖杯啊。

 

为什么会离开呢。他问自己。

 

已经有激动的观众开始朝这边扔饮料瓶了。他再来不及去贪婪地注视那个漂亮的舞台,低着头匆匆向准备席走去,忽然莫名地转过头,看见一个保安正朝他走过来。

 

“你是……”

 

“欢迎回来。”那个年纪并不很大的年轻保安撇了一下嘴角,说,“欢迎回来,张佳乐。”

 

然后他肚子上挨了狠狠一拳。

 

他有一瞬间是懵的,不管是场馆的音乐还是人声都离得他很远,耳边有尖锐的蜂鸣。他有一瞬间恍惚以为他马上就要从这场荒唐的什么——梦也好幻觉也好——抽离出来,回到熟悉的宿舍里,然而没有。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推回选手休息室里了。

 

霸图的选手在他身边围了一圈,宋奇英想说什么,被白言飞按住了。

 

“你是老将了。”韩文清对他说,“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给你十分钟,擂台战上场顺序不变。”

 

“前面工作人员说设备出了点问题。”张新杰这时候推门进来,“张前辈,你有十五分钟。”

 

他们不等张佳乐回答,又很有默契地鱼贯而出,贴心地为他带上了门。

 

张佳乐没说话,那一拳很狠,他胃还烧得难受。他一时间什么也不想考虑。

 

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张佳乐拿起来一看,是孙哲平的电话。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张佳乐。”那边的人开口。

 

张佳乐今天一直跟一根小刺一样扎在心口的那股委屈劲儿立马上来了。

 

他可有太多问题想问了,百花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俩都离开了百花,为什么那些百花战队的粉丝如此难过——可就跟他不敢再搜索引擎上搜索一样。他也不敢问。

 

“我看到直播了——你别往心里去。”那边孙哲平自顾自地继续,“他们不懂,我们还不懂吗。谁也没规定你和百花就得绑一块儿一辈子。”

 

张佳乐闷闷地嗯了一声,觉得不是滋味。他想,前一天你还拍着胸脯说老子能干到三十岁,要和兄弟们一辈子同生死共患难来着。

 

孙哲平还在继续说。

 

“我当年手受伤退役,那么多年都是你撑着百花过来的。你不欠百花什么。这很可惜,但是——你得向前看。”

 

孙哲平手受伤了?张佳乐愣了一下。

 

“张佳乐。”孙哲平那边大概是信号不太好,声音刺啦刺啦的,张佳乐得努力听才能听清,“我们说好了要拿冠军,我现在做不到了。你一定要拿到。”

 

“……我会的。”张佳乐小声说,同样的一句话通过电磁和振动在听筒里交汇。

 

——它是超越一切的重要。

 

 

张佳乐放下电话,屋里忽然有人出声。

 

“所以你都看到了。”休息室的角落传来一个他莫名熟悉的声音,“你还想继续吗。”

 

张佳乐抬起头,看见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2024年的张佳乐走到他对面的灯光下。他穿着黑红色的队服,看起来有些疲惫,眼底是熬夜熬出来的血丝,小臂上贴了一块不太明显的膏药。

 

他就站在他面前,低着头,看着年轻的自己,问。

 

“你看到了,摸爬滚打了快十年,搭档退役,三次进入总决赛,三次败北,一事无成,退役又复出。他们说你运气倒霉到了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三亚”……”他顿了顿,“就算这样,你还想继续吗?”

 

张佳乐没有立刻回答。

 

他微微偏了偏头。这里的隔音不怎么好,能听见场馆里穿出的欢呼和呐喊声,能想象到现场到沸腾与躁动。他出神地听了一会儿。

 

“我们将来也会拥有这些吗?”

 

他看见未来的自己愣了一下。

 

他们会拥有这样的未来吗?会拥有这样万众瞩目的赛场,这样绚丽的舞台,他们会在这里比赛,拥抱,庆祝或互相安慰……会在这里举起奖杯吗。

 

“……会。”那个张佳乐回答。

 

“那就继续吧。”这个张佳乐说。

 

他们互相打量着,像是打量一个陌生的人。他们如此相似,心意相通,又互相较劲,或者是自我较劲。

 

那个张佳乐以一种很意外的神色笑起来,但这个张佳乐觉得他似乎并不是那么意外。

 

“可是你拿不到冠军。”他以一种平静到残忍的语气说。

 

“冠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张佳乐反问。

 

“很重要。”张佳乐回答。

 

是超乎一切的重要。这话他没说出来,他知道他懂。

 

他们再次在沉默中对视,年轻的张佳乐忽然干脆地往后一靠。


“好呀。”他摊手道,“我现在买一枚冠军戒指给你,你可以退役了吗?”

 

他恶趣味地发现未来的自己这次是真的愣住了。

 

“冠军不重要,我凭自己本事拿到手里的冠军才重要。”他说,“你经历过了,但是你不能剥夺我经历的权利。”

 

这一路,艰难也好痛苦也好非议也好,是它们组成了那枚冠军戒指重要的原因。奖杯里面空空荡荡的,得用他的努力,他的经历,他的痛苦与快乐填满了才算有意义。


到底是冠军比较重要,还是过程比较重要,到如今哪里分得清,又何必分得清呢。


站在赛场上一天,那个奖杯在那里一天,就尽一天的努力。

 

他要在比赛里赢得漂亮,也要在游戏里玩得过瘾。

 

“更何况。”年轻的张佳乐笑起来,眼睛弯弯,咧开一口大白牙,“你没拿到的冠军,不代表我也拿不到,是吧,前——辈——?”

 

未来的张佳乐看着那样意气飞扬的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所以你打过职业赛了吗?”他冷不丁地发问。

 

张佳乐愣了一下,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于是年长的他自己了然,有一种扳回一城的隐秘快乐。

 

“时间到了。”他说,“我该上场了。”

 

“你真的不用我帮你打一场吗?”张佳乐不甘心地追问,“我今天早上才测了手速,421!”

 

已经握住门把手的张佳乐回过头,露出一个他很熟悉的笑容,年轻气盛,自信满满。

 

“帮我打?”他掀起眼皮上下打量了另外一个自己一眼,夸张地朝年轻人耸耸肩,“小子,你还嫩了点。”

 

他在年轻的自己的抗议声中拧开门踏了出去,感受到胸腔里久违的澎湃。

 

冠军。他想。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和队友们举着蜂蜜水碰杯的晚上。

 

敬冠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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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赶稿垃圾选手来丢人了!恋爱脑铜仁女第一次写粮食向超级忐忑,谢谢各位老师愿意带我玩呜呜呜。


这个故事,最开始想的是2015年的张小乐梦到or平行时空到2024年的第九赛季淘汰赛,后来又觉得,与其说是2015年的乐乐梦到,不如说是2024年的乐乐梦到2014年的自己来到了2024年(好绕..)


他们吹过同样的晚风,看过同样的风景。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我心目中的张佳乐会犹豫,难过,想是不是最开始就放弃就好了。但是他不需要别人来劝导和安慰,他内心中哪个年轻气盛,一往无前的张佳乐一直存在。


最后还是祝张佳乐生日快乐,永远爱你。


ps对小宋的了解真的很少如果欧欧西了都是我的错(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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